刺客列传的服化组真的好用心,没有第二季天理不容!
每天沉迷于齐菜馅儿煎饼不能自拔。虽说天玑国尚白,但好想看小齐将军穿别的衣裳啊~所以有了这一篇脑洞。
ooc,玛丽苏,文笔差,雷爽,另有光钤,仲孟,执离执,很少量,我就不打tag了,请注意踩雷。
另外祝贺破三亿!
如果有一天小齐没有穿白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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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天玑、天枢、天璇、天权四国结盟,遖宿王递上求和书已经过去整整两年。
在仲堃仪,这位在经济方面永远走在世界前列的天枢国上大夫的建议下,浮玉山祭天仪式正式成为了四国的保留项目,原本旨在促进各国通商以及文化交流,后来却也渐渐发展成政治、军事、经济的综合商讨。
每年的春分,无论你前一夜是在为成功使他国粮食减产六成大肆庆祝,还是在为被攻占五座城池而恨得咬牙切齿,各国的王与使臣都会准时齐聚浮玉山,彬彬有礼地参加为期五日的祭天仪式。
转眼又是一年春分。
珠帘掀起,一阵清脆的碰击声惊扰了正在看书的青年。
“公孙兄,让你久等了。此次作为承办国,我天枢已是提前到达,不成想贵国早已先至,实在有愧。在下在此先多谢天璇对此次祭天的重视。”
来者是一面目端正秀丽的青年,黄袍广袖,因着春寒料峭,外又披了一件黑狐裘衣,颈项之处缀以白鹳羽,看起来华贵万分。
“仲兄,不必多礼。此次祭天,乃是四国盛事,只要力所能及,天璇定当鼎力支持。再者这典客署兼并四国建筑之长,舒适异常,仲兄不必多虑。何况我天璇并非是第一个到的,先前来时,天权一行已经入住。”
公孙钤站起回礼,端的是一派儒雅,一身饰以云纹花翎的蓝衣更是衬得他丰神俊朗。
“哦,这倒是一件稀奇事,据在下所知,这天权王可是最不爱离开自己领土的,想来是慕容大人的功劳吧。”
说到这儿,两人不禁相视一笑。
“不知天璇王与天权王现在何处?在下理应前去拜见。”
“天权王一早就与慕容兄外出游山,至今未归。吾王…吾王早先有些身体不适,现已歇下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不巧,只能改日了。”公孙兄为何犹疑了?
“敢问天枢王…”
“啊,吾王早前车马劳顿,此时也是歇下了。”
“如此,那在下择日再前去拜访。仲兄请坐。”仲兄为何语速加快了?
“在下恭敬不如从命。如此一来,只差天玑了罢。”
“是啊,预计很快就能齐聚了…”
然而,这一等就等到了祭天的前夜。
天玑还是未到。
晚宴上,天枢王终是问出了声。
“这天玑可有人前来送信?”
孟章少年王上,然沉稳有度。前些时候传闻身体情况欠佳,如今一看却是面色红润。深浅不一的绿缎,莲花纹腰带,勒出了少年尚显青涩的俏丽身形,别有一份贵气。
“回王上,不曾。”在一旁侍坐的仲堃仪恭敬回答,手上却一刻不停地给自家王上乘着鸡汤。
“这主臣二人都是严谨之人,想来是路上有事耽搁了,不如派人出去接洽。”
接过话的是天璇王陵光,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,素白锦袍外罩层叠的紫纱,金丝腰封,碧绿玉玦,处处透着精致。
“臣领命。”公孙钤一拱手就要起身。
“饭还没吃,吃完再去。”
“…是,王上。”公孙又坐了回去,动作却略显迟缓。
“本王看啊,这两人肯定是去哪里玩了,把这事给忘了个精光。”
“王上,吃饭。”
慕容离挽着繁琐的云袖递上一颗葡萄,得体地堵上了天权王执明的嘴,执明一脸的惊喜,白白浪费了那身玄色龙纹锦衣营造的稳重形象。
在一旁侍候的仆从面无表情实则暗潮涌动,能上座的只有王不是管事说的吗?
正说着天玑国的事,门外突然喧哗了起来,马蹄声吆喝声纷至沓来。
紧接着大门一开,冷风夹带着雨丝,伴随着天玑王蹇宾的步伐呼啸而来。
“参见天玑王。”
“免礼。”
天玑王大袖一挥入了座,剑眉星目,长身玉立,一身白袍看上去不怒自威。
身边紧跟着的天玑上将军齐之侃,干净利落一身白色劲装,在一一向各国王上行礼后,安静地在蹇宾身边落了座。
待人坐定,蹇宾举起酒杯,开了口
“各位,实在抱歉。路遇大雨,后又有山体掉落巨石冲撞了队伍,故而有所耽误,还望见谅。”
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同时不动神色地按下了齐之侃也想举起酒杯的手。
“无妨,上天不作美,着实是防不可防。何况祭祀明日才开始。天玑王请放宽心,不知可有损失。”
“多谢天枢王,随行之人皆未受伤。只是有一马车被冲落山崖,下面的人正在盘查其中所载为何物。”
“报!”
“上前。”
众人低头饮酒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,只见听了斥候回报的齐之侃脸色先是一缓,随之却又古怪了起来,这到底是…
“小齐,马车里所放何物?”蹇宾语气轻柔,一手拂上了将军的肩。
“回王上,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物,只是一些兵书,笔墨和…臣的衣物。不过并不打紧,随从处有一些备衣,臣可以借用。”
蹇宾眉一挑,刚要说话,天权王却抢先喊了不可,待众人看过去却是将身边的兰台令推了出来。
“吾王言下之意,祭天乃是一要事,虽说意到即可,但此次是代国祭天,表面功夫最好也是做到,随从的服饰怕是不太符合规矩。”
“那依天权王之见?”小齐将军心下奇怪,表面却神色不变。
“王上之意,是让齐将军借各国使臣的衣物。诸位都是短途出行,所备衣物都不算多,但一人匀出一件亦不是什么难事。何况在下几位与齐将军身量相仿,倒也省去了试衣的麻烦。”
慕容悠悠说着,顺便又塞了自家王上一颗葡萄,顺利堵住了执明满嘴的不可不可。
仲大夫眼睛一转,顿时了然于心,随即附和。同时对对面的公孙副相使了一个眼色。
公孙钤虽是一头雾水,转念一想却也并无不对,于是也出声回应。
“这…”小齐将军习惯性地看了看自己的王上,见蹇宾点头,这才抱拳道谢。“多谢诸位。”
是夜。
“仲卿/王上/阿离,可知今日晚宴上为何向齐将军提议衣物之事?”
被提问的人看着提问人单纯疑惑的目光,无一不选择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王上,今日舟车劳顿,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,先让臣服侍您休息吧。”
“公孙,本王有些伐了,给我抚一曲吧。”
“王上,您之前不是想听阳春白雪吗?臣给您吹,可好?”
提问人又何尝不是有着七窍玲珑心,老老实实就此罢问,反正,受害的不会是他们。
天玑王此时依旧兢兢业业,还未入睡。紧皱的眉头只有在看见身边站立警戒的人才会舒展开来。
他的小齐。
联想起今夜的晚宴,又不觉冷哼一声。有什么阴谋诡计,尽管来。
“王上?”
“无事。”
回过神来,蹇宾柔和了脸色,吹了烛火,揽住将军的腰就往床上带。
“今晚就先睡下吧。”
“…王上……”
在门外的仆从面无表情实则暗潮涌动,明明每对君臣只用一间房,管事当初为何让收拾两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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